返回“褪裤”/自渎龟头责/“伺候此物最敏感之处”  我吃鲨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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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掌心来回旋转,掌根厚肉细腻厚重,蹭过去时龟肉接受程度高,不是那么抗拒,生涩中会传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快感。

而指根多茧,剑茧与龟头软肉相撞,带起的涟漪如同暴雨间打向湖中的水花,溅起密密麻麻的痛楚与难受,这些全部都激得权珩吐不出气来。

早在师尊下达命令,自己决定执行时便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真当结果来临时,才发现会如此难以接受。

对任何拥有一根这样器官的人来说,这样直冲龟头而来的生磨简直宛如酷刑。

权珩高估了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又过于低估这根性器顶端也是性器最敏感的部位能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她的眼睛在这硬生生的摩擦中熬得通红,上半身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从而重重往下压着。

她是这整场酷刑的执行人,亲自动手赋予自己最严苛的刑罚,在无法承受的刺激里权珩整个人既癫狂又压抑,两种状态互相矛盾。

除却用掌心刮磨的动作,权珩指尖偶尔做着抓住龟头向上抓提的动作,间而用掌心压住整个龟首旋转性摩擦,力求龟头的每个角度都会得到剑茧的蹂躏。

刚一动手,权珩腰间就软得不行,直接往下塌了下去,没有双手,权珩只得以头抢地来支撑。

她的上半身弓成了虾米状,颤抖地似乎濒临死亡。

手心间练剑的硬茧成了此刻龟头责罚最好的道具,直把权珩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有任何前戏适应的龟头哪里遭受得住此等折磨,而施刑之人又是对自己性器最为了解的权珩。

硬磨之间,权珩根本没有任何舒爽可言,把自己难受得白眼直冒,脑袋频频磕向地面,嘴里却不肯泄露一丝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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